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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謙仔,你好像無矖心機?"
"謙仔,你好像無矖心機?"
我在想,像我們這些小人物,做什麼事情也是給人控制,以前只認為是爸爸和老師們控制著要讀書,但出來社會原來也是要給老板控制上下班,若有機會買股票⋯⋯雖然我不懂,但也得受一班有錢人控制結果。到底還有什麼空間可讓自己掌握呢?
"沒什麼⋯⋯"
我失望得不想再說下去,爸爸常說我應發展多方面的興趣,讓自己知道真正所長,但如果每件事都是由別人話事,別人操控,還有什麼樂趣、有什麼作為?
很明顯,以錢多便能多投票權的社會丶股票市場都不會是我感興趣的地方,忽然間很想念溫哥華。
"呀爸,好肚餓呀!"高家榮極不耐煩說。
"謙仔,你要食D乜呀?"
"隨便啦"
"老豆,不如麥記啦"高家榮向我耍了一個眼神。
高叔叔望著我點頭的回應。
"我要一個雙層套餐,謙仔你呢?"高家榮如閃電般說
"魚柳飽餐啦"。
"好啦,我下去圓方商場買,你們自己傾下啦!"
高叔叔轉身往近門口的鞋櫃抬面,拿了一串鎖匙,然後開門離開出去了。
"哈哈,煩嗎?"高家榮笑著說。
"也不,當識多一樣東西,無乜所謂"
自從高家榮的媽咪和高叔叔離婚後,高家榮變得沈默了許多,小學時的他也像高叔叔一様開朗,他的母親是屬於嚴勵型,很多時我放學都聽到高媽媽對高家榮說這個不可,那個不許,年小的我們又如何聽得入耳,只苦了高叔叔每次都成為高家榮「不守規矩」的最後責任人。記得小六畢業後的暑假他在我家看到爸爸和媽媽"不知核突地拖手仔"時,突然很羡慕地對我說,若兩個人不喜愛對方,當初又為何開始?
隨後我去了溫哥華,在facebook看到他家庭的轉變,大前年回港和他喝啤酒時,高家榮流露對自己非常的失望,因為覺得自己是父母常常吵㗎、分開的主要的原因,我說這不應該是他的責任,因為父母對我們細路總有著各自各不同要求,所以無論我們做什麽也無法同時滿足二人,反而應該是他們先有共識後,才叫我們做一件事,高家榮點了點頭,後大家談到凌晨二時多才回家。
"其實股票行搵錢並不需要懂老豆這些呢!"
"你在投資行工作,是不用先懂這些?",
"懂條毛,老細只要求我們把他們的講詞對白記熟,然後向客人吹牛皮,有無睇那電影「The wolf of Wall Street」,it sucks"。
"超多Fxxk Fxxk, 但幾好笑,是否真的是這樣、現在還有這種不正規交易?"
"大同小異吧,我的上司教我,他說D客都是儍的,問我地買那隻股可以賺錢,知道還用應酬你?他說最重要是要保持客人買買賣賣,拿二十萬元來,炒D細股,做一百幾十次交易,即使股票不輸,每次100元手續費,客人D錢都會很易轉到我們身上,所以要保持給他們消息,做多些交易"。
"咁都得?那些消息又如何?"
"利安納度不是己教過你嗎?來來去去不過是同樣一支筆(消息),就看你如何吹捧它吧!"
我記得利安納度演的華爾街浪人出獄後,以教導推銷員如何推銷為職業,其中一幕是他拿起一支普通原子筆,並要求學生想辨法向他推銷這支筆。如果股價就像高叔叔說的早己是投票(成交量)決定,來來去去都是同一支筆,那麼股評家們每天做角色不就如同推銷這支筆?